Sunday, December 9, 2012
The Japanese punishment to escaping comfort wo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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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处罚逃跑慰安妇:用刀戳小腹 割胸后烧死
2012年8月18日07:39 转载文章 我要参与(203)
【核心提示】日军用军刀乱戳母亲下身,母亲叫啊,他们却哈哈大笑……他们把母亲的乳房割下来,母亲痛得死了过去。最后,他们搬来干柴堆在母亲身边,淋上汽油,就这样母亲被这群野兽烧死了……
摘自《真相:慰安妇调查纪实》,作者:陈庆港,出版:江苏文艺出版社
日军投降,意味着谭玉莲屈辱的慰安妇生活的终结,但并不意味着谭玉莲从此就走上了正常的生活轨道,事实上那段恶魔般的日月,整整影响着谭玉莲的一生。
结束了凄惨的慰安妇生活几年之后,谭玉莲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一个和慰安妇这段历史有着密切联系的家庭,从一开始就似乎注定了它要经历太多的磨难。婚后,谭玉莲先后孕育过多个孩子,但都因为慰安妇这段经历在她身上留下的后遗症而未能使这些孩子成活。经过十几年的医治,谭玉莲几乎花尽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才终于实现了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愿望。“文革”期间,因为曾经当过“日本娼”(当地人对当年曾被日本侵略者抓去充当慰安妇的女人的称呼),谭玉莲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在当时特定的历史条件下,这是可以想见的。想起那段日子,谭玉莲并不怪那些不明真相的乡亲,只是痛恨那些惨无人道的日本侵略者。那些当年被迫沦为慰安妇的幸存者,“文革”中几乎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冲击,日本侵略者的兽行影响了她们的一生。
这一辈子受尽了屈辱,老人说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是想为自己讨回清白。
见到谭玉莲时,她正在儿子家治病,慰安妇的生活,使她的身体有了太多的伤痛,谭玉莲现在不得不一把一把地吞药。平时老人都是自己生活,只有病得重时,才来儿子家,因为她自己拿不出治病的钱。
谭玉莲:我记得,日军占领了南林峒后,就在这建了据点,还修了三亚到南林峒的公路。三亚到南林峒的公路修通后,日军又要修另一条连接三亚的公路。这条路从南林峒的庆训村开始,翻山越岭一直到三亚。那时日军就在附近各村征集劳工,我是第一批被征集的劳工。
当劳工的第一天,在工地上辟山开路时,我就被日军挑选了出来,还告诉我不准回家。同我一起被挑中的还有李亚迈、谭亚细几位姑娘。当时日军安排我们住的茅屋就在离他们据点很近的一条河边。我们每天把生盐晒成粉装袋,或煮酒,然后送进据点供日军使用。
当劳工的第二天,4个日本兵叫我们4位姑娘跟他们去打斑鸠。我们也就只好去。进山后,我跟着的那个日军,叫我钻进草丛中寻找被他打中的斑鸠,他就跟在我背后,在一个石洞边他就突然把我抱住,双手使劲地抓我的身体。我吓坏了,一边拼命反抗,一边喊救命。日本兵见我这样就打我耳光,我当时被打得头昏眼花,就不敢叫了……被他强奸后,我下身非常疼,哭又不敢出声,就悄悄流眼泪。其他3位姐妹情况也跟我一样。
当时和谭玉莲几乎同时被抓去修路的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妇,这对夫妇那时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女儿叫王荷仙。王荷仙对于父母当年在给日本人修路做劳工时的许多情况并不清楚,因为那时她还小,她只知道自己母亲是被日本人烧死的,在母亲死后不久王荷仙的父亲就也死了。王荷仙对于自己父母、特别是母亲当年情况的了解,是在她长大以后,长大以后她找到了许多位曾经和母亲在一起做劳工的人打听,一个细节不放过地打听,在经过多年的不懈了解后,王荷仙终于清楚了母亲的死亡经过……
王荷仙:当时我的母亲28岁,一笑脸上有两个酒窝,皮肤也白净。一到据点,就被日本人看上了,叫她“花姑娘”,立即把她编入“服务队”。“服务队”是干什么的,母亲不知道,和母亲一起编入“服务队”的还有3个更年轻的姑娘,当时她们都不知道日本人将要他们做什么。
谭玉莲:我们4人白天晒盐、煮酒,还要为日军洗衣服,搞卫生。我们住的茅屋里没有床,就在木地板上4人一起睡。晚上,日军要求我们随叫随到,如果不服从,就要受惩罚,锁在屋里,一关5天。被叫去的姑娘按指定到他们住的房子里,随便他们糟蹋,不许叫,不许喊,不许反抗,不然就挨打。常要我去的是个留仁丹胡子的日军,听翻译说他是队长。这个队长很凶,稍不顺意就要打人。有一次,有个日本兵说我不听话,我就被禁闭了5天,刚一放出来仁丹胡子就来找我,完了又说我哭喊反抗了,我就又被关了7天。这7天里每天由伙夫送饭,每次一盅稀粥,没有筷子,也没有菜,仁丹胡子还是不停来强奸我。
王荷仙:日军翻译官交代说:“服务队就是为皇军服务,皇军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不准反抗,也不许逃跑。”就这样母亲和几位姑娘被安排住在据点的一间茅草屋里。起初,她们被安排扫地、做饭和洗衣服,到了第四天,灾难降临。那天晚上,7名日军把母亲叫到他们的住处,二话没说就剥光了她的衣服,按在床上强奸……当母亲痛苦不堪衣服不整回到住处时,另一个姑娘也同样被日军糟蹋了,也头发蓬乱、衣服破烂、跌跌撞撞地回来。她们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从此以后几乎每天母亲她们都被日军拉去折腾,不分白天黑夜。
母亲受不了折磨,在那年7月的一天,日军大部分去公路监工,据点里几个日军除站岗外都午睡了。母亲认为这是逃跑的好机会,便借口解手逃出了日军据点。不巧又被日军哨兵发现了,哨子一响,午睡的日军就都从宿舍里冲了出来,母亲没有跑多远,就被日军抓回来了。
谭玉莲:1944年春,日军在大村扩建据点,我和谭亚细、李亚迈等人被押送到了大村据点。在大村据点日军要我们砍山、锄草、扫地、洗衣服、搞住宅卫生,还有就是给他们强奸。
大村据点有30多个日军,南林峒据点约有100个,南林峒据点的山下还有个日军兵工厂,据说生产武器弹药,日军也曾押着我们4个姐妹去过。有一次,日本兵上山检查修路,要我们4个人给他们背水壶。走到山上的一处小山沟里的时候,日军就抱住我们先乱摸,后就强奸,我们都得顺从,不然就要遭毒打。
王荷仙:日军一个曹长把母亲拖进房间,撕烂衣服,按在床上施暴。这时母亲就在这个曹长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曹长就拳打脚踢,把母亲打得不省人事,然后找来绳子把母亲的双手捆住,拖到据点旁边的一棵大榕树下,绑在树上。日军用军刀乱戳母亲下身,母亲叫啊,他们却哈哈大笑……他们把母亲的乳房割下来,母亲痛得死了过去。最后,他们搬来干柴堆在母亲身边,淋上汽油,就这样母亲被这群野兽烧死了……
谭玉莲:我们住在大村据点差不多将近一年,一直到他们投降。
(责任编辑:朱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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